乡渡之歌

乡渡之歌

欂卢散文2025-07-26 11:47:25
“雾的雨,烟的云,岁月,就像这江里的河水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流淌着。乡渡也是一样,永不停歇地在这河面上悠荡着……”读毛欣法老师的《乡渡》,我仿佛听见一曲岁月的歌谣,随着一艘小渡船在沧浪二水间飘摇
“雾的雨,烟的云,岁月,就像这江里的河水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流淌着。乡渡也是一样,永不停歇地在这河面上悠荡着……”
读毛欣法老师的《乡渡》,我仿佛听见一曲岁月的歌谣,随着一艘小渡船在沧浪二水间飘摇,然后象清晨的露珠轻轻滑落,化为一片馨香,在天地间悠悠荡荡。
乡渡低吟一首首清雅的歌,“乡渡的两岸,一边巴着山丘,一边连着水乡……”,山色青翠,水亦飘柔,芦苇在一个劲地拔节生长。羽翼渐渐丰满的水鸟,在河两岸振翅飞翔,有带着蓑衣的老公公在寻觅鱼虾的影踪。在这些声音中,大自然总是最忠诚的歌者。
乡渡高唱一首首生活之歌。“乡渡宿的最迟,可又醒得特早。每天晨光曦微,河码头上就开始热闹起来。”乡渡在大部分的时候,它是勤劳的醒者,也是乡村两岸人气最旺的地方。每天晨光曦微,乡渡就开始热闹起来。起早上学的,卖菜贩鸭的,携雏回娘家的,将渡船挤得满满当当,他们的脚步声、问候声、船桨的击水声,将新的一天喧染得快快乐乐的。
乡渡永远唱着的,是一曲曲时代的强歌。乡渡是乡村的窗口,是乡村与乡村,城市与农村联结的纽带。而今的乡村,早已不是当年那样封闭保守,外面的花花世界成了大家都向往的地方。乡渡的茶馆里,很会享受生活的茶客们,一盅盖碗茶,一碟兰花豆,一张闹嗑的嘴,就让乡渡成为新闻事件的发布中心。除了东家长西家短的小道消息和桃色事件,更有关心国家大事者对时事政治的评论,商海弄潮儿做生意的成功与艰辛,打工生活的无奈和精彩……
乡渡感知着时代的发展和变化,它自己也在不断的发展和变化之中。
毛欣法老师从渡船上走出来,重回家乡已是20多年之后,小时候见过的那个随和灵活的白胡子摆渡人,已经过世。而今的摆渡人,头上也在依稀有了白发。子承父业的儿子,将桨划子变成了拉索子,渡船的主人,轻松得多了。待到作者又一个20年后回去,摆渡的船老板,成了一个年轻轻的女孩,白胡子的孙女。这个聪明的女孩,她运用所学的物理学知识,设计了一个拉丝索,这样一来,女孩儿的摆渡,就成了一项极端轻松的工作,日晒不着雨淋不着,船客一来,只须拉动钢丝,船儿就可在江面上悠哉游哉了。
在老师的眼中,乡渡还是那个乡渡,摆渡的人却已是三代沧桑,而作者---当年那个吊着渡船尾巴学游泳的孩子,已经变成一个“乡音未改鬓毛衰”的老叟,所有那些经由乡渡在滚滚红尘来来往往的人们,又各自经历了属于他们的哪一份忧伤?
乡渡唱着的,却是一曲曲永远昂扬的生命的歌谣。
在这首歌中,我仿佛看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一个天真善良、温柔清纯的少女,带着一条颇通人性的黄狗,她向我们走来,向永恒的“乡渡”走来。
在民风淳朴,风光秀丽的“边城”,一条白河边,这个少女和爷爷住在一个叫做白塔的房子里,以撑渡船为生。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经常坐在河边岩石上偷偷地想自己的心事,她单纯的心能被梦中的歌声托浮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有一天,走车路的天保死了,而傩送,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船被冲走了,白塔倒塌了,爷爷也在雷声将息时死去……
“到了冬天,那个圯坍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可是那个在月下歌唱,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轻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乡渡是渡人的,也是渡心的。”正如毛欣法老师所说,在尘世的烟云中,最需要渡的是心,唯有一颗通透旷达的心,才能穿越生活密密匝匝的迷雾,安然到达达已渡人的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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