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历史

醉酒的历史

流御散文2025-03-27 11:18:07
虽然人不算太老,酒龄也不是太长,可是醉酒的历史却不算是太短。搜肠刮肚,细细算来,大约是从第一次喝酒就开始醉酒了吧。说来汗颜,可话题敞开,也不能就此打住,只好把那些醉酒的不光彩的历史说出来吧,权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见笑见笑。
第一次醉酒的年龄大约在四岁左右吧,过春节到姥姥家走亲戚,几位姨妈和表兄弟还有许多亲戚都到了,很是热闹,热闹了不能不喝酒,春节走亲戚哪有不喝酒的。大人们肯定是喝,可我怎么喝的我却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我喝的是葡萄酒,可能当时因为喝着甜就喝了不少,可当时不知道葡萄酒后劲大,于是就醉了。母亲和几位姨妈看我醉了,就让我躺在床上,给我拿苹果吃,让我喝醋。现在只记得这些,我想记得这些就说明我当时醉得不严重,不然连这些都不会记住的。
试问众多酒中豪杰,有我的醉酒历史早的又有几人?
可能因为有了醉酒的开始,上了瘾,以后就喜欢上喝酒了。常常喝,逢年过节跟着父亲喝几杯,可喝不多,不过瘾,于是就偷着喝。那时候我爷爷家的胡同口有个哑巴,开了一家商店,还卖散酒,并且价格不贵,两三毛钱就可以打半斤。我和那些儿时的伙伴常常一人拿出一两毛钱去他那里买散酒,买了就到谁家去偷着喝,酒肴大多的时候是生地瓜,也有黄瓜和葱的时候,这样喝一般不醉,可能喝得不够多,印象中好像仅醉过一次,就这一次,印象也不深,如今说来都感觉无话可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偷着喝就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也有,偷家里两块钱,买半斤的一小瓶酒,再买一包花生米,到麦地里偷着喝也有几次。
接下来记忆清晰的一次醉酒是在三叔家盖堂屋的时候,那时候我大约有十一二岁了。那回情况是这样的,三叔家的堂屋差不多快竣工了,该管那些匠人们吃饭了,在一次吃饭的时候,三叔让我和堂哥去他前面的院里拿酒去,你说说,这不是让小偷去看家吗,我和堂哥没把酒拿回来,却每人都围着胡同转圈了,因为我们见了酒就想尝,一尝再尝,就尝醉了。那回可把小气的三婶气坏了。
那时候喝酒,不知为的是什么,可能就是为了好玩,就像我上小学二年级就抽烟一样吧,抽得又多,可抽不出味道来,就是为了摆个大人的样子,玩玩而已。现在再想那些好玩的心情,不知道都跑哪里去了?这里我想起了一首辛弃疾的词,借用一下吧。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欲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采桑子•书博山道中壁》)
当年不知酒醉为何物,稀里糊涂的就知道喝,这未尝不是一种快乐,无忧无虑的快乐,而今,这一切都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了,难觅“芳踪”,怎能不令人神伤。
无忧无虑的醉酒的结束,也是我童年和少年的结束。我即便万般追忆,也是无法把时光倒转,我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我的青少年时代,我喝酒喝的不多,或者说我没有怎么喝醉过,可能是酒量练出来了吧。有记忆的一次是在巨野读书的时候,有个朋友和人发生矛盾,我作为其中一个朋友就掺合了进去,事后我们一块吃饭,在离学校不远的毛纺厂门口的酒店喝的,那次喝了不少的酒,大约有八九瓶啤酒,因为喝得比较投机,也比较愉快。那次虽然没有醉,但是也感觉差不多了,说话已经变多,我喝酒喝到一定程度就喜欢说话,天南地北地胡乱侃。那次之后就是在济南的建筑工地上喝酒了,可以说,在济南建筑工地上喝酒,是我的喝酒历史的一个转折。那次,我喝得吐了,并且从那次以后,只要喝得过火,就会呕吐,以前,我喝得再多都不吐的。
那回是怎么回事呢,在工地上遇到一个潍坊的朋友,一块干小工,聊了几句很投机,便说好下了工去喝酒。就在工地附近的一个勉强叫做酒店的地方喝的,当时我们俩先是要了一瓶(一斤)兰陵大曲,一盘小菜,开始喝。我呢,因为干了一下午的活,口渴得厉害,也饿得厉害,碰了第一杯,我就把二两的杯子干了,真是拿酒当水喝了一回,没有感觉。他看我喝了那么大的一口,说,酒量不小,其实我只是口渴而已,接着我们倒上第二杯,他说干,我说,干,一杯又下肚了,剩的不多了,就两人均摊了,吃了几口菜又喝第三杯,第三杯下肚有感觉了,我才知道,我是在喝酒,不是喝水解渴,可酒到了肚子里,说啥都晚了,但我想,就半斤酒,喝下去又怎样,没当回事,就吃饭,因为太饿了。吃了一些饭以后本想再来一瓶的,他感觉也不舒服了,就算了,我也回到工棚里就睡了。第二天醒来,就肚子里难受得厉害,几乎不能上工,没有吃早饭,便请假了,本以为歇一会儿就好了,谁知一会儿就呕吐起来,把昨天吃的都吐出来了,吐到不能再吐了,这一下,使我离开了工地。
总结这次醉酒,最主要的两个原因就是,一是不要空腹喝酒,二是不要喝得太急,我喝酒没那个水平,就不要急着喝。我们村上有个真正的拿酒当水喝的人,此人五十多岁,喝酒成性,用喝水的杯子喝酒,一抬头就是满满一杯,也就是说,一口喝半斤不是问题,着实吓人。今年春天,听说此人酒精中毒,已经故去。看来酒这东西,虽说喝点解乏,但总归不敢多饮的。我也在某地方看到有人说,每周要有两天不要喝酒,给肝功能休息两天。看此消息后,我确实少喝了不少,不再天天一杯二锅头了。
再扯就远了,还是回到醉酒的历史上来吧。到了大学,我有过一段时间滴酒不沾,因为我那时脱发厉害,喝中药,要忌酒。这样大约有一年,也就是大一这一年吧。大二元旦的时候,就开始喝了,和徐伟学强在建工学院喝的。学强不喝,徐伟非要看看我的酒量,于是各要“手雷”趵突泉一瓶,未果,再来一瓶,徐伟已感觉身体不支,我则毫无感觉,这次情况表明,我喝酒的水平还没有下降。
临毕业的时候,喝了几次多的,有一回和师兄陈焘到酒店喝酒,每人喝了一斤趵突泉,还喝了好几听啤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宿舍,走路已经不稳了,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吃毕业散伙饭的时候,喝了多少不知道,但是喝醉了,醉得也记不住什么了,后来有些清醒,就连夜从济南回淄博了,在济南火车站给同班的一个女生打了几次电话,到淄博火车站还差一点不错过。就这些记忆。
在淄博的时候,没少喝酒,特别是十月份到十二月份,几乎每周要喝三次,呵的次数多了,醉得几率就大了,醉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在牧羊村,那晚心情不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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