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里关于登山的记忆
闭着眼,抽着烟,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已经变成了定格。自从来新单位,我印象里很少有度周末的时间。特别是从准备高考开始,我就再也我没有休过周末。过去不知道什么是周末,因为一周七天我似乎天天都无事可做。后来了有了周末的概念,可是我就再也没有度周末的机会了。
前段时间为了新学校能顺利开学,我几乎从早到晚就在建设工地,尽管我知道自己呆在那里也不会起多大作用,可要是离开心里就觉得慌慌的,放佛生命也被坠落在万丈深渊的半道上,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就在八月二十八号,有朋友来新学校,看到建设工地的样子,也不由得为我捏着一把汗。说我也真是胆大,这样的场面竟也敢也敢向社会承诺,九月一号开学。胆大胆小已经无所谓了,结果已经放在在那里,现在要关注的就是过程。
说到这里,老天爷也真是帮忙,往年的八月,秋雨早早就来临了。今年还好,虽说也不时有小雨光顾,可毕竟没有造成大祸。工期还是在我心里的可控范围里。前几天大家真的很辛苦,特别在一线的人有的几乎四天四夜都没有合眼。为了一个承诺,为了不再让大家失望,九月一号真的成了一座必须逾越的大山。
到了昨天一切都顺利了,早晨我去学生食堂和大家一起吃早点,晚上我去看学生们都在静悄悄的上晚自习。当时我的双腿就开始有些发软,我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早就在透支之中,要不是有那么点信念,有那么点勇气,恐怕我早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就在前不久,心疼我的朋友也不止一次的劝过我,为什么要这样的玩命呢?他们说我什么也不缺,在当今社会如此这般真的不值得。我知道朋友是好心,我也知道当今社会的那些五光十色。但是我想,咱不去说大的事业,就从做人的本分说,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放弃。毕竟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不只是仅仅为自己活着吧。
八月三十一号下午,我见到了县委书记。她大概看到我有些憔悴,第一句话没问学校的情况,而是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笑笑没有回答,我不想说假话,但此时此刻我也不能说真话。我只是说学校九月一号如期开学不会有问题了。书记听了很高兴,说了一句真不容易,这下总算给社会有了交代。
我在书记办公室待的时间很短,没有像往日那样的交流。可能是我的身心疲惫了,或者是觉得这会儿再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多余。走出县委,秋天的酷热还是让我有些吃不消。不过我的坚持,比起建设工地上的人们,我算是很幸福了。
躺在沙发了,抽着烟我竟然睡着了,要不是香烟烫了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醒。电视画面很花哨,但都播放了些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平日喜欢收集各种信息,可这会儿我是什么都不想让走进心里。
说来奇怪,就在沙发上刚才那么一合眼,我好像还做了一段梦。虽说梦境朦朦胧胧的,可似乎大概还有印象,梦里我竟然一个人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去爬山。不知道是做梦的时间太短,还是其他的潜意识这会儿已经丢失。除了有这个爬山的影子,别的什么都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不过说到爬山,一下子勾起了我很久以前不少的回忆。人说梦是愿望的满足,我不知道是不是真这样。但是前不久我去省城公务,下午无事可做的时候,在一家户外运动装备商店里看到了不少专业的登山用具,当时心血来潮,我为自己购买了一套。当时我看到店主是位小年轻人,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一问才知道他曾当过兵,说自己不是为挣钱的,就是喜欢这些感觉。
小伙子的装备不是最好的,可是小伙子的那句他就喜欢这种感觉的话却让我兴奋的不得了。可能就是这句话的缘故,我一下子就给自己花了一千多块钱装备了一套登山的家伙。我当时想,劳作了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人生总该有间歇,等到现学校开学之后,一切顺利,我一定得给自己留点空间和时间,我就背上这些装备,在秋天里好好去登回山,去感受一回秋天里的那种颜色和味道。
是不是因为有了这个经历,才在潜意识里留下了什么影像。不过说到登山,我一直喜欢,但是却每次都要留下遗憾。记得我刚参加工作,在县委宣传部做新闻干事,当时才二十几岁,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一次市上要开会,他们把会议地址选在了西岳华山。说到这里,我也算是很幸运的了。因为西岳华山就在我们市的辖区,说起来也算是我的故乡。
因为会议地点是在华山西峰的宾馆召开,所以要参加会议就必须得登上华山才行。那时候我还没有去过华山,尽管我在很多书里知道关于华山的故事,也知道西岳华山在五岳之中的特色。记得当时也是秋天,会议通知说要求去带上棉衣。看来这个季节的华山顶上一定是寒气逼人了。
当时条件不像现在,我是先打班车到了市里,然后又从市里倒车去了华山。市里到华山不是很远,大概坐了不到两小时的车,我就到了华山脚下。过去在北京当兵,走陇海线,火车也经常从华山脚下穿过,不过当时对华山的感受似乎并不深刻。可那一次当真的站在华山脚下的时候,才发现西岳华山的险峻巍峨。
按照会议通知,我必须登山。可走到山门口才知道,原来进山的路很长。不过那时候很有朝气,所以想大家都可以走上去,我有什么不能走上去呢。因为还背着棉衣什么的,虽说是秋天,也可今天一样,下午时分仍然是酷热难当。我走了大概有十里路,就觉得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了。坐下来休息,可听爬山的人说,爬山不到目的地千万不能休息,因为休息之后就再也走不动了。
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不过那会儿我宁肯相信是真也不敢相信是假。于是又艰难前行,大概走了又是十里路,终于看到一块大石头,上前一看原来上面写着“回心石”三个大字。当时我就傻了,这样走下去何时算是个尽头呢。当时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了。
那一次我没有登顶,最后这返回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在山下的一个小旅馆住下来。等到第二天下午开会的人都下来了,我才和他们会合。当时我们开会的人数不到二十位,我算最年轻的了。可是大家都登顶了,唯独我没有。也就是那一次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也就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开始坚持爬山。只要有机会,我就去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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