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游法云寺

秋游法云寺

负背散文2025-07-16 04:05:34
庙本是供奉、祭祀祖先的地方,读古文时可常见“宗庙”、“太庙”之词可证,后成为供奉神的地方;寺本是官署,东汉后指称佛教的庙宇,奉祀的是佛;观本是“高大建筑”的意思,后用来指称道教的庙宇,奉祀的是仙;而庵
庙本是供奉、祭祀祖先的地方,读古文时可常见“宗庙”、“太庙”之词可证,后成为供奉神的地方;寺本是官署,东汉后指称佛教的庙宇,奉祀的是佛;观本是“高大建筑”的意思,后用来指称道教的庙宇,奉祀的是仙;而庵本是圆形草屋,引申为佛教的小庙宇,一般是尼姑居住的。
法云寺过去不是寺,叫法云庵,里边住的是尼。
文革“破四旧、立四新”破了太多的“旧”,也立了很多的“新”,以至于今天我们总感到国人对中国传统文化、习俗保存、了解得甚至不如一些海外华人好,于是这些年“国学”又热起来,于是这些年对民间文化、传统习俗的挖掘、整理、研究又重视起来。本来百姓的思想就不是一个运动、一纸文件就能更新换代的,百姓的生活、思想、习俗,中国的传统文化只不过是受政治运动的影响成了牺牲者,成了买单者。
文革过去了,“破四旧”中“破”不了的“迷信”又死里逃生,各地民间的“寺庙庵观”和官方的“楼堂馆所”同步发展,法云寺的名声又在延平冒出来了。
但法云庵为何、什么时候更名为寺?
十来岁时常和一群小伙伴们一把柴刀一根扁担过法云庵进山砍柴,回来时挑担柴到庵门外一定会停下,进到庵里喝口水等等后边的伙伴歇息歇息。那时的法云庵很小,没有朱红的木柱或盘龙的石柱,更没有金黄的硫璃瓦,进到庵里就如进到一般农户家,很朴素,我们很随意,庵里的主人对我们这样的小常客也很友善,给人一种很亲切、亲近的感觉。稍后离开家走向生活,不再进山砍柴了,那法云庵一晃有四十年没去了。
前些年听说原工作单位和我住同一座宿舍楼的一工友出家了,是法云寺的当家和尚。那时好多认识他的工友因他在法云寺而常去法云寺,原工作过的单位厂长听说法云寺当家的曾是这厂里的大学生、技术员,也就常带上厂里的一些中层们到寺里烧香拜佛许愿捐款。一个过去我认为混得还很不错,调离延平后在某地显赫位子上坐过的人怎么会忽然落发为僧?我感到奇怪,很想去看看这曾经的熟人,但俗人总是只记得俗事,近在咫尺的法云寺几年来我都没走,直到数日前忽然心血来潮,于是八月十六进山面佛。
去法云寺有公交车,但我不坐车,选择了步行。趿双人字拖悠哉悠哉走公路进山路不过就是一小时。
过南平铝厂,这一片这些年变化太大了。当年这片荒地上当今生产的东西都成了国内一些不法份子的假冒仿造对像,七个弯下有南平的三大名牌产品企业,他们生产的产品是南平铝材、南平南孚电池、南平太阳电缆。铝厂后的七个弯上,当年那又长又陡山脊上的黄土路不见了,一个个铁塔架着电力线自马站变电所从七个弯上传向远处,法云寺就在马站变电所上边。
来到法云寺第一道山门外,只见门楼上“象山古刹”四个大字闪着金光。从不高的围墙往里看,今天的法云寺已今非昔比,山门内还有二道门,寺内各殿、亭、阁依山势而建,显得有点气势。如今的寺院只要有点能力都是门楼高矗,巨大的青石柱有力地挺起金黄的硫璃瓦,给人的感觉是敬重或敬畏,法云寺也给人这种感觉,过去那种亲切朴素、亲近随和的感觉没有了。
过第一道门内的一片寺田到二道门,门上正中依然是“象山古刹”四字,顶上才是“法云禅寺”寺名,门边楹联为“法传东土广渡众生,云集西域普礼慈尊”,但读来甚觉拗口,似上联末字平仄不对,应以仄声为是。但我佛慈悲,以佛法渡人济世,劝人诵经行善,就算这字不合平仄,但楹联已包容了弘扬佛法旨意在内,且那楹联平仄乃俗家习文的雕虫技巧,虽是俗人一平仄之误强加于寺门,只是佛家大肚,天下难容之事尚且容得,这一平仄又有何不可容忍?
入二道门,问一僧此寺住持可是俗姓严的某某?回答说当家是一俗姓陈的白发老者,其它的不知道,要我去问当家的。循声到寺内最高处大殿,原来今天是一菩萨生日,僧人正在念经做法事,于是在殿外坐下品茶静等。
不知是念完经了还是休息,殿内僧众走出大殿,脱去僧袍,于是我找到当家和尚陈师傅向他问好,并开始与之攀讲。陈师傅知道了我是来看望严后告诉我严现不在此寺,并指点我到保福寺去找他。陈师傅告诉我这世上商场欺诈,官场腛龊,当年严就正因在官场、商场失意后来这看他,经他指点后在这落发为僧的。这些我多少听闻一些,但在法云寺我想问的还是关于法云寺的问题,于是我一一讨教。
我要他们说说法云寺历史或给我个简介,但寺中众人知道的法云寺的历史也并不比我知多少,但我也算知道了法云寺有寺田二十亩,现工业学校一块地过去都是寺田。只是有一点,也就是我最想问的答案非常明确,法云寺原名确是法云庵,是1982年陈师傅的师傅叫他来这的,陈师傅来后将法云庵更名为法云寺,“庵是尼姑住的,叫庵和尚就住不进来”。
陈师傅对我说没有法云寺简介,但他有个资料。说完转身去殿内拿出本书,翻开其中一页给我看。那是南平(原南平市,现延平区)政协的文史资料,里边法云寺内容也就某个政协委员关于法云寺的三言两语,写的还不如我知道的多。此外再也没有什么可说了。
我有点遗憾。一个寺庙如果僧众不知道其历史,不知道其历任当家法号我总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哪怕这寺过去是庵,也要知道这庵的历史,但他们不知道,只有政协的一本文史资料里的了了数语。文史资料虽很珍贵,但大多是当事人对过去的一些事的回忆,叙述多受当时个人岁数、视角、阅历、文化限制而有所不足,他可以做为对史书记载不足的补充,但要以之为史证却也只有在完全没有史料的情况下才好勉强采用。
由此又想到,曾有人说我“只能到那些所谓的"县志""市志"里找寻那历史悠久的具有文化积淀的南平<延平>古城,这是我们南平的悲哀!”且还对我说“我想问问:《南平县志》或《南平市志》要几个钱?”
《延平府志》和《南平县志》那真的不值几个钱,但也真的不是有钱想买就买得到的,你真想要,我不要钱也可能把家中那套送给你,过去南平新华书店一套曾标价二百元。呵,且这都是所谓的“正史”,那《文史资料》类的资料也只能做为这正史的补充资料。让我从这不值钱的《南平县志》里摘些法云庵的“值钱”的内容放这,一给法云庵的僧众,二给不从这“所谓的"县志""市志"里找寻那历史”的人。
据《南平县志》载,原水东片有不少寺观,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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