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寞流失,爱上自己的火花
在那样一段落寞时光里,两个懵懂的少年似是而非的暧昧,两颗静默的心互相取暖。我曾以为我会陪伴她走到最后,却没有想到她在我少年时代便离开了我,留我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不会原谅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在那样一段落寞时光里,两个懵懂的少年似是而非的暧昧,两颗静默的心互相取暖。我曾以为我会陪伴她走到最后,却没有想到她在我少年时代便离开了我,留我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不会原谅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一转身,泪水决堤。
【一】
午夜时分,末姨又在那所小房子里来回踱步。她的睡眠常常被偷走,一旦睡着了就会有梦魇。梦里总是有婴孩歇斯底里的啼哭声,那一声声哭喊像锥子一样钻着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自从那个男人将那碗药灌进她的嘴里后,这些状况便与她如影随形了。
颔首回想,曾经那个男人是多么爱她,最后还是为了钱将她抛弃。
那天老板的女儿给了她一耳光还骂她贱的时候,男人就在旁边,可他什么也没说就陪别人走了。尽管前些天男人还吻着她高兴的说“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就在那第二天他便不顾她垂死的挣扎,将那碗药硬生生的灌给了她。就那样他们的孩子夭折了,她在也不能生育。她的梦魇也由此开始。
一个多月后,末姨再也无法承受失眠与梦魇交替的生活,于是决定离开。早就听说南方那所叫康城的小镇附近有海角。她想把自己放逐到那里去,然后了结此生。
当然,她并没有以预想的方式辞世。否则,她也不会成为小溪的母亲,不会成为小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
小溪说对我说:你说那浩渺无垠的深海像不像绵绵不绝的幽蓝梦魇。我母亲她是如此执念的人,明明害怕溺于梦魇却还要去追逐深海。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这表示她不能忘情,她也无法原谅一个活生生的命从她腹中夭折。
【二】
“小溪”这个名字的由来很简单。只因小溪是末姨在一条小溪边发现的。记得小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杨桐桐,我是周小溪,我想和你交个朋友。”那时我正在学校食堂吃饭,她的这句话差点让我的一口饭喷地了。在那以前,我是知道她的,文学社里谁不知道她周小溪是编辑部部长,而她直呼我这个刚入社学弟的名字让我很诧异。我不解的问她为什么,她嫣然一笑道:“因为我们都是寂寞的孩子。”就那样,小溪成了我在一中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在那一天,我知道了她就住在我对面。
彼时我高一,小溪高二。在她的影响下,我一改初中的恶习。不迟到,不早退,每天随她一起上下学,听她讲繁忙的学业和文学社里的一些趣事。她对我讲话的时候总是那么热情,眼眸明亮,脸上堆满笑容。以至于我一直无误以为她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公主一样有着和和美美的家庭。
直到后来去她家,我才知道她和我一样是被遗弃的孩子。只是她遇见了末姨,末姨可以给她家和爱。而我自从八岁以后就只能从父母那里得到金钱,仅此而已。但末姨也只能给她16年的家和爱。在她不满一岁的时候末姨将她从小溪边带回,在她16岁的时候末姨就疯了,再也无法照顾她,并且需要她的照顾。
【三】
我是在小溪17岁那年闯进她世界的。那一次,当她那么天真的对我说“因为我们都是寂寞的孩子”的时候,我就认定我们有一种与生俱来互相吸引的能力。后来,我问小溪为什么这么说。你只是捂着嘴扑哧笑。我一头雾水的说:“因为文字?”她连连点头说“嗯”。她说,你文字里隐藏着和我相同的寂寞以及追忆。我们都一样害怕寂寞却拒绝交流,把自己变成只会用文字说话的病人。
我说,我们都在追忆童年。那时你有末姨每天送你上下学,我有父母交替接送。他们都会为我们准备香喷喷的米饭和美味的菜肴。
然后,她咬着牙说是。她常说“桐桐,即使没人爱我们了,我们也要试着一个人好好生活。”、“桐桐,你要再写忧伤文字我就直接把你的稿件给毙了!”但我每次的稿子都会顺利通过。并且她会交出同样伤感的稿子。我们写的故事里总有支离破碎的家庭和渴望远走高飞的少年以及常常哭的天昏地暗,流离失所的孩子们。
小溪她常常烦恼的问:“桐桐,到底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不悲伤。”我说,可能要等到我们真爱上别人或是被爱的时候。或许我们应该找个人去爱。她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爱上别人的。”这句话让我想起她好像从来不会拆别人给她的情书。直到后来,她把她所知道的关于末姨的事都告诉了我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这跟末姨有关。
她说:“我妈说过,叫我不要轻易相信别人。那个男人曾经那么爱她,最后还是给了她余生的痛恨。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会把她的话奉为圭臬。”
我明白末姨在她心中如鼎的分量,但当十八岁的她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这话的沉重足以令我的心近乎窒息。
【四】
后来,我终于能写出温暖的故事。因为我把男主角当成我,女主角当成小溪。我想我是喜欢上她了,或者说我喜欢上了我们共同的心情。
我把那篇小说拿给小溪看。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桐桐,你不该这样结局,小茜是不可能爱上童童的。”
“为什么?”
“因为小茜的心是死的。死心的人是不可能有爱的。”
“小茜没有心但是小溪有心。”那天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清楚的记得我问完后她的脸变成很暧昧的红晕。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开了。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天以后,她叫我一起出去的频率明显增多。
那时,她即将高三。会忙里偷闲让我陪她翘课挤公车去市中心看美术展览或看最新的电影。每个周末带我去疯人院看末姨,尽管末姨已经不认的她了。每次我们去看末姨都会带很多吃的,末姨根本不会仔细看她,而是直接扑向她手中的食物。见到我更是像见了仇人一样。声嘶力竭的捶打我,说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每次事后,小溪都会满面阑珊的说,桐桐,我妈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变成这样,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妈。所以请你原谅她这样对你。
我对她的要求向来是二话不说直接答应,因为我看她就想看镜子里的我一样熟稔自知。而且我喜欢这种陪伴她的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想着要离家出走,而是不怒不怨的过些有她和我的安静时光。每次去电影院,她中途睡着,将头靠在我肩上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极度安详的感觉。她将蜷缩的手交到我手里,和我一起路过栏杆交错、无关痛痒的人群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错觉。我知道小溪也是喜欢我的。
后来,不知在哪里看到别人说:一个人只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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