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无关前世今生

爱,无关前世今生

赴召玉楼小说2025-11-06 15:39:16
上篇什么叫“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来看我的依依。什么才是“婉约清丽或曰高贵脱俗的含韵”,我的依依就是最好的词解。依依是照着曹雪芹的描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的模
上篇
什么叫“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来看我的依依。
什么才是“婉约清丽或曰高贵脱俗的含韵”,我的依依就是最好的词解。
依依是照着曹雪芹的描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的模子,经过星月雕染成形,是一个错落凡尘的女孩子。
我爱上依依,是一刹那的的事。去年一个偶然的午间,在公司食堂惊鸿一瞥,依依独坐一角,宛若沉思,那气质,那模样,就是我心底爱人的塑像,我当时不由得暗自惊呼,这不是老天爷给我安排的缘分吗?既然是天赐的缘,我怎肯轻易错过。
追女孩子不是我的强项,我习惯于被女孩子有意无意的接近,可像费萍萍那样嗲声嗲气地找各种借口来约我的女孩,我很反感。像曾若思那样喜欢在我面前故意拉低胸口的女孩,我也敬而远之。像小冰那样表面冰霜内心火热的女子,我更加厌烦。
依依不同,她似乎永远与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性格,我很喜欢,她越难靠近,我越有决心要追到她,她越显得神秘,我越不肯轻易放弃。
我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找尽了各种借口,追求了整整一年,整个公司都知道我在追求依依,可到现在,我连依依的手都没有牵到。这算失败吗?依依至始至终都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过我,我的心就这样吊着,可我的心里,依旧一如去年见到依依时的感觉,依依必定是我的依依,谁也别想从我的手里抢去。
临下班时分,我照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依依是我,有空吗?”“有啊,什么事!”“一块吃过晚饭怎么样。”“好啊。”“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依依在一头轻声一笑:“你干吗呀,一惊一乍的,我说好啊。”“啊、啊、啊,我我我。”我还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就我们俩一块吃晚饭,你答应了?我没听错吧?”“我说好啊。”
依依答应了我,让我反而不敢相信是真的,这可是天大的惊喜,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依依的回答,来得太过突然了一点,我竟然欣喜得差点要晕过去,一反我工作时沉着、冷静、果断的常态,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声音有点儿颤抖:“那那那你想去哪里吃,你想吃点什么?”“无所谓啦,随便点好了,要不就在公司的食堂里也行。”“这怎么可以呢,我们是第一次单独相聚,肯定要找个好点的地方,你喜欢吃什么风味的菜系。”“没关系的,我什么菜都吃。”“不行,我们一定要找特别点的地方,要不我们去海景饭店,那里的环境比较好。”我猜依依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去那种嘈杂的地方,海景饭店在海边,环境优雅,只有这种地方才适合依依,况且那里还是一个不错的谈情说爱地方。依依还是轻轻的笑:“随便啦,你看着办好了。”
没料到依依的个性是这样淡然,让我看着办的事就好办了。我立即打电话去海景饭店,订了一个可以看见大海的包房,与依依边聊边吃边看风景,那该是多么浪漫的事啊。
下班,我去地下车库取车,却见费萍萍侯在车库,一见到便迎上前来说:“你怎么才来呀,带我一起走好吗?”我一心想着依依,没心思与她多说一句话,便没好气地一口回绝:“不好意思,今天没空,你乘其他人的车吧。”“哎哟,你怎么好意思这样说呀,大不了我请你吃晚饭好了。”“谢谢,今天的晚饭我会请,可对不起你了,我不是请你。”“你今天怎么回事呀,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不怕伤了我的心吗?”
费萍萍边说边往我的身上蹭,又来了,我皱了皱眉,用包挡住她:“停、停、停——你再这样我叫你非礼啦。”费萍萍秀美一翘,咯咯而笑:“你去死哦,非礼讷,我还强暴你呢!”说罢竟然自说自话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内。碰上这样的女人,算我倒霉,我懒得与她周旋,便干脆把车钥匙抛给了她,边警告道:“算你狠,车你开走吧,我打车去,假如你把我的车刮掉一点油漆,我扒你的皮。”费萍萍依然笑嘻嘻地样子:“扒我皮有什么用呀,你扒我的衣服得了。”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再多说一句话,那也是多余,随即转身离开。“你干吗呀?还真走啊!喂喂喂。”我只当没听见,大步离去,却听费萍萍还在身后说个没完:“你给我回来,你再走一步我就不理你啦!”嘿嘿,不理我?我还求之不得呢。
我头也不回,健步如飞,我的心早就飞到了依依的身边。我才不管费萍萍的作死作活呢,就算背后传来费萍萍用脚猛踢车子的声音,我也硬气心来,权当没听见,尽管有点儿心痛爱车被这个女人发泄着怒气,我也无心转身回去交涉,大不了明天把车开去车行整修就是。
依依与爱车的影子,在我的脑子里交替闪现,让我浑然忘记,地下停车库还是一个公共的地方。就在我飞也似的转向出口的时候,我无可避免的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哎呦喂。”我与那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你谋杀啊!哎呀疼死我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瞧,被我撞坐在地上的分明是:“若思,怎么是你?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很是过意不去,边伸手去拉曾若思:“怎么这样巧?你不要紧吧?撞疼了吗?”曾若思娇慎地说道:“神经病,我能不疼吗?你急急忙忙的投胎去啊。”
此刻我除了一个劲地道歉,真不知说些什么好,今天真是中邪了,平生不相看见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都撞见了。我没办法,只得对曾若思低头认错:“对不起你了,是我不好,我没带眼睛,你先站出来再说吧。”曾若思痛苦地坐在地上,丝毫没有想站起来的意思,这下我有点着急了:“你哪里疼?能站得起来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曾若思挣扎着,呻吟着,伸手被我拉着:“我浑身疼,好端端的你撞我干吗。”曾若思嘴里说疼,可另一只手却又开始拉低胸口了,我居高临下,她一双半透半露的酥胸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为避嫌,扭头使劲用力一拉,只听曾若思一声娇喝:“你作死呀,我的手要脱臼了,哎哟,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毛手毛脚的。”
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若思终于被我拉着站了起来。可她的身子却立足不稳,在微微的左右摇晃。我一手扶着曾若思的肩膀,一手顺势在她的背上拍打灰尘。曾若思倒也不客气,整个人依靠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肩头:“你不会是故意在这里候着撞倒我的吧?”我闻言顿时很不自在:“没有没有。不是不是的。我有急事的。”曾若思轻轻地耳语道:“这么紧张干吗,我又没怪你,就是你把我非把撞得这么重干吗呀。”这个误会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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