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的一次非常爱情
我们到了湖边,她选择了一个很大的休闲园。我们把自行车停好,在园里各处逛了一圈,最后在人造湖边的树荫里的水泥凳上坐下了。她说:“你还是小伙子,我已是老婆娘,你跟我就是你吃亏了。”我说:“我喜欢成熟的女人
我们到了湖边,她选择了一个很大的休闲园。我们把自行车停好,在园里各处逛了一圈,最后在人造湖边的树荫里的水泥凳上坐下了。她说:“你还是小伙子,我已是老婆娘,你跟我就是你吃亏了。”
我说:“我喜欢成熟的女人,先生算过了,我的媳妇不是比我小就是比我大,大要大得好,小要小得巧,我谈过恋爱,是小姑娘,很不适合我。”
“你要做出最大的牺牲,因为我们不能再生小孩了,我真觉得对不起你。”
“我就是不要生小孩,我的观点是生了就得好好的养,要么就不生,我觉得我这一生没有精力去养小孩。这也就是我要找生过小孩的女人的原因,生过小孩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而且你也帮我把小孩养大了,我应该感谢你的。如果我找一个姑娘,她肯定要生小孩,这是我不愿意的。”
“毕竟你应该有自己的小孩。”
“我认为我是大慈大悲的人,天下的小孩都可以是我的小孩,我会爱护他们,在必须有一个要受伤致残的情况下,我宁愿它落在我自己的头上,因为小孩不能受伤致残,这样他的心理也跟着会残,他会痛苦一生,有关的人也会痛苦,但我却不,即使断了一条腿,我的心态依然是健康的。我认为,小孩只属于母亲,父亲只有尽到养育之责才成其为父亲,因为生小孩的只有女人,跟男人是没有关系的,我的女人生的小孩当然就是我的小孩。”
她很感动,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也被感动了。我们真应该相拥流泪,打湿对方的胸膛或者肩膀,或者脸庞。但我们没有,我们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她用餐巾纸捂了捂鼻子,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确实是个好人,也许我的好运终于来了。”她又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可是往回走的时候我马上就犯了一个大错误,怪只怪我天生不会说谎。我说:“两个人是否合得来,迷信的说法是要看属相,我跟你肯定是合得来了的,我们已经成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你女儿是否跟我合得来,如果她跟我合不来,我只好做出牺牲,放弃这到手的幸福,只要她跟我合不来,你我都不会好过的,她也不会好过,她是属什么的?”
她说:“你呢?你属什么呢?”
“属猴。”在说出这两个字之前我就后悔弄出了这个错误,但我还是不能说谎,我只能照实说。我想,她得知我的真实年龄,肯定会平地起风云,情况不会很妙,却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事情立即到了完结的边缘。
她骤然刹车,几乎翻下路坎去。我也停了车,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不走了!”
我说:“怎么呢?”
她说:“别管我!你自己走!”
她说:“骗子!”她把车推下路坎去,那儿是一绺草地,上面是几排密集的长得笔挺的夹道水杉树,一条水泥做的水沟将这草地跟田畴截然分开,田畴里香浪微倾,水稻发黄了,快将收割。我也到了草地上。她说:“早知道你才三十岁,我连面都不会去见!”
我说:“我就是让他们照实讲的。”当时介绍人批评我太憨了,一点策略都不懂。我说我不需要在这些事上使用策略。介绍人说,你什么也别讲,我们对她讲就行了。
“说实话,我很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比我大八岁却偏偏比我小八岁?是不是命运在捉弄我?”哭够了,她说:“现在该收场了,做了你一天的情人,我也算是满足了,现在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再见你。”
一个星期来,我的心情既不快乐也不悲伤,是一种无聊的状态,我不打算再给她打电话了。但她却打来了电话:“怎么?这么快就把什么都忘掉了?”
从此,我们每个星期至少约会两个晚上,我这时才弄明白,她的前夫仍然住在那房子里,除到外地出差外,每晚都回家的,只是白天很少回家。我们开始找空子在她的大床上换着各种姿式玩家家,我狠命冲击她,她满足了,说我是真正的男子汉,我真棒。她总是希望能对着墙上的大镜子干。她终于说:“你不要离开我,你抛弃了我我会疯掉的,我怎么活?”
天阴,很冷。她明显地不愿意我把我的东西放在她家里。她说:“我不想让那个死砍头的抓住任何把柄。”
“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你啊你真是太年轻了,什么干屁都不懂!”
“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毕竟是娃娃的爹!这房子毕竟是他的!我们毕竟还在一口锅里吃饭!”
这又跟起初的说法大相径庭了,不是说前夫已经搬出去了吗?这房子归她所有了吗?不是说她另外还有一处新房子吗?
“总之我是为你好。这家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如果他去跟他家的人讲了,说他还没走我就把人领回来,他家的人会得?说不定哪一天你在路上就莫名其妙地被车撞了或者被一伙人打个半死。”
她说,那个“死砍头的”每月能挣三、四万块钱,而因为他已跳出了这个单位,这房子已被单位收了回去,已经住不了多久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买新房子呢?要是我,我租都要到外面去租了住。她又为什么有了新房子而迟迟不搬去住呢?她说过,过了国庆节就要收回她在西城小区的房子,搬过去住,彻底离开那个见了就要起鸡皮疙瘩、心里直打抖的乌龟王八的“死砍头的”,可现在已经是1月份了。
近期,我几乎每天(除了那个“死砍头的”在家时外)都在她家吃饭、睡午觉,而晚上则不得在那儿睡觉,只有她落实了那个“死砍头的”到外地出差那几天我才能得以在那儿过夜。我们已经养成了习惯:吃过晚饭,让她的女儿在家先做生物、政治、历史等课程的作业,我们出去顺着铁路散步,谈情说爱,回来后我就辅导女儿做数学和英语作业,因为她是太差了,所以她是太喜欢我了。辅导完作业,已经过了十点,我又得出发了,骑一个小时的单车,穿过凉飕飕的城市,回到我那凄清的出租屋里去过夜。我之所以能够如此大度地坚持着,就因为在铁路上时她说一天中只有那时才是她最快乐的时刻,要是没有我,她简直难以活下去,因为她的父母这久都住在她这儿,老头什么也不会干。老奶做的饭菜无法下咽,人还又自私,不到九点就去睡觉,清晨三、四点就爬起来叫唤、走动,她又是个失眠的人,迟早要被老奶折腾死掉。娃娃又烦。那个“死砍头的”又赖着不走,她一见着他,心情就会一下子坏起来。父母常常罗嗦,说“死砍头的”苦得着钱,让她跟他复婚,可他照样在外头有小老婆,她怎么会肯?特别有了我以后,她更是把他视为粪草。因此她是多么的珍惜跟我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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