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富千金到乡村歌手

从富千金到乡村歌手

龙拿小说2025-08-12 05:53:43
上篇

我叫杜千娇,老爸是香港的一个亿万富豪,在深圳有一个分公司,他很重视这个分公司,有很多时间都耗在深圳,我自然也就常在他身边,因为我是他的掌上明珠嘛。公司里有一个保安,是一个退伍军人,长得很结实,很帅气,五官轮廓格外分明,特别是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饱含着纯朴和浪漫,十分令我着迷。我忍不住找机会靠近他,跟他聊天。他对我说:“我的家乡在云南,什么叫云南知道吗?就是五彩云霞南边的一块美丽的地方,云的南面嘛。”我当然知道,我刚刚看过《还珠格格》,小燕子他们几个出走的目的地就是云南的大理,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外桃园啊。我好奇地问他:“你们住的房子是什么样的?”他说:“我们住的是月照楼。月照楼知道吗?就是山林中的木房子,清风当凉被,明月作灯笼。”用这样充满诗情画意的谈吐来形容自己奇妙的家园,我当时就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诗人。我又问他:“那你们都吃些什么呢?”他说:“我们主要吃剥皮点心。”我想象不出那种食物是什么样的,但认定它肯定是一种美味无比的东西。我一下子就沉醉到了无边的向往之中。
我当时18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不知不觉就爱上了这个名叫沙子金的有着奇妙家园的英俊才子,越陷越深,最后无力自拔,都差点发了疯了。我恳求他带我回家去看看,他就为难地说,他只是一个保安,工资太少,不想两手空空地回家。我就去求老爸为这个才情横溢的人安排一个重要职务,以便他尽快有钱。老爸却大发雷霆,禁止我再靠近这个人。我哪里听得进去?继续投入沙子金的怀抱,老爸知道了就采取了果断措施,炒了沙子金的鱿鱼。从小就喜欢三毛的我气不过,也为了追求那心目中无限美好的事物,带着一架手风琴就跟他私奔了。
到昆明,到大理,到丽江,我都觉得很不错,但始终不如传说中和想象中的那么神奇美妙。到了宁蒗县城,沙子金说还要坐一天的车走半天的山路,我就开始失望和害怕起来了,不停地问他,他们家那里有没有丽江漂亮,有没有大理漂亮,但他总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等到了的时候我就哭起来了,边哭边固执地说:“这不是你的家园,你说的不是这里,你快带我回你的家,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横断山腹地的一条小山沟,半山腰上零乱地架着一些粗制滥造的木头房子,房子上到处都是很大的缝隙,山风不断地呜呜地钻进来又跑出去,到了晚上,大块大块的月光流泻进来,把空荡荡的屋子里照得一片明亮。沙子金说:“我说的就是这里。”我痛苦得伸手就打了他一记耳光,骂他是骗子。他却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狠狠地踢了我一脚,骂我是骚货,是我自己要来的,不是他拿着刀子逼我来的,他为自己的说法辩解道:“我并没有骗你,这就是月照楼,你看月亮照进来了是吧,就像灯笼一样,你听啊你感觉啊,清凉的风不是吹进来了吗,这不是明月作灯笼清风当凉被吗?”
到吃饭的时候,我只看到一大锅水煮的马铃薯和一钵腊肉块,我就对沙子金说:“我要吃剥皮点心。”他伸手从锅里抓起一只马铃薯几下就把皮剥掉了:“喏,这就是剥皮点心。”我的眼泪忍不住又簌簌地流起来,无话可说了。但当初在心中形成的那一派浪漫景致仍然存在着,驱也驱不散,我暗自相信它就在附近的某一个地方深藏着,总有一天它会张开胸怀迎接我的,所以我坚持下来了。

中篇

我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所以很多事都相随了山寨里的习俗,但是洗澡这一点我改变不了,虽然沙子金劝我说:“这里的人一生只洗三次澡,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但我还是坚持要洗澡。还有就是,这里没有一间厕所,我无法在野地里方便,一蹲下去就有猪狗来拱屁股,还有人跑来偷看,实在受不了,就坚持要沙子金给我搭了一间简易厕所和一间简易淋浴棚。我本人的到来及其相关的事物引起了那些人的极大兴趣,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他们唯一的话题。水要由沙子金从山脚下的溪涧里去担,但那些人总是讥笑他:“子金,你那香港女人,她的东西每晚都要洗了才给你用是吧?”“子金,她的东西真的很特别吗?能不能让我看一看?我给你一只羊。”沙子金生气了就不再去为我担水。我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来服侍我,我哪里干过什么活?半担水挑到家里时,我的肩膀肿了,腰疼了,水还被洒了一大半,我委屈得直流眼泪。一些男人还想趁人之危吃我的豆腐,他们说:“给我看一下,我就给你挑水。”有的明目张胆地说:“给我睡一晚上,我给你挑一年的水。”
有一次我在山篝里放羊,沙子金的大弟弟来缠了我半天,又哄又骗的,弄得我不胜其烦,他说:“嫂子,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句民彦叫做‘饿了吃荞粑,骚了睡嫂子’?我骚了呢,嫂子的半个屁股是我的呢。”说着他就强奸了我,弄得我半信半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问一下沙子金,却又开不了口。
这事的第二天又发生了一件事,终于让我承受不了啦。当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天气很热,我出了一身的臭汗,就脱光了衣服钻进淋浴棚里去冲凉,边冲边哼着歌,突然,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沙子金的老爸钻进来就抱住了我,吓得我惊叫了一声就瘫软了,他把我抱出去扔在屋后花开得正旺的苦荞地里,然后紧紧地扑在了我的身上,他全身发抖,嘴里咿咿啊啊地呻吟着:“我的妈呀,子金真是弄回了一个天上的仙女啊,呀呀!”我们沉陷在深不见底的苦荞花的海洋里,他身上浓重辛辣的旱烟味和长年不洗澡而出现的怪异体味很快就把我弄得昏昏沉沉的了……
他离开后,我躺在那里哭了起来,哭够后,我背着我的手风琴,一头钻进树林里逃走了。可是我自打进入这个山寨就没有离开过,对地形很陌生,很快就迷了路,好不容易才走进了一个看林员的木屋里。看林员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他对我很好,给我吃给我喝,还为我揉红肿的双脚,我半推半就地被他强奸了。一开始我还觉得浪漫呢,打算跟他在这里多呆几天,哪想到,他竟一下子把我按翻在地,用绳子把我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我以为他要杀我了,吓得哭了起来。他却温柔地安慰我说:“我要出去巡视了,担心你离去,所以委屈你一下,我一回来就放开你,好好地待你。”我求情说:“让我跟你一起去呀,我最喜欢在山林里跑来跑去的玩了。”他说:“不行,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他在我的嘴里堵上一块脏毛巾就走了。
恶心、酸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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