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我爱你

说不出,我爱你

冥迷小说2025-10-07 14:41:35
天正热,稍微恶毒的太阳晒得柏油路发出石油的味道,整个城市被燥热的空气笼罩起来,看来不把你窒息是不会罢休的。即使这样,也挡不住来学校新生的热情。停靠在校门的出租车里跳下来一个小姑娘,满脸笑意的望着学校大
天正热,稍微恶毒的太阳晒得柏油路发出石油的味道,整个城市被燥热的空气笼罩起来,看来不把你窒息是不会罢休的。即使这样,也挡不住来学校新生的热情。停靠在校门的出租车里跳下来一个小姑娘,满脸笑意的望着学校大门,像是在祈祷今后有神的保佑,又像是在祈求神的宽恕。后排的母亲慢吞吞地放出一只脚来稳稳地踩在地上,父亲娴熟的在后备箱拿大包小包的行李。女孩挽着母亲的手往里走,父亲提着行李紧跟其后。
“不觉得这医学院有多么的恐怖啊,你看这里的一切都那么和谐。”女孩调皮的望着母亲。
“当老师不好,选择医生这行业,以后整天和病人一起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你爸爸袒护你,我才不会让你受这个罪。”母亲表情淡漠。
在一旁戴着橙色志愿者帽的张天豪才不会理睬这是刚来的新生需要引导,也不会想起就在三年前他满怀着想要成为全世界最好的黑客的梦想,却被父亲硬生生的拉到了这所学校,他只沉寂在刚失恋的苦痛中,努力的吸取以往的经验教训,以便在下次能有更多的收获,比如,能和女生在一起的时间会延长点。由此他有了自己的痛苦论,看着过往的行人,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楚,却在别人面前装作无所谓,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不快乐,不让别人看出自己比他悲惨,不让别人看出自己多么的苦不堪言,以至不让关心自己的人难过,仇恨自己的人高兴,陌生自己的人看笑话。
作为学校附属医院院长的儿子,只能沿着父亲为他设计的路线前进,总是一句“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长”就能使他的梦想遥不可及,但他总是在和我们吹嘘的时候拍拍胸口说已经树立了为医学献身的理想。其实我知道那是他父亲的理想,这不算是逆来顺受,条条大道通罗马正好能证明这一点。兴许梦想和理想是有差距的,人也应该学学孙悟空,能随时变化自己好适应这个多变的世界,30年河东30年河西,谁也不清楚将来的事,如果60年后他还能苟活于世,再回首,这将变成一个没有错误的故事。张天豪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也会专注的背着那些厚厚的医学书,但是网游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正如他每天都必须要有恋爱一样重要,这也是他家就在学校却要搬去住寝室的原因。他的借口是要融入真正的大学,以致自己不会在各方面的取向出现偏差,幸好得到母亲的谅解,才能让他的生活显得稍微和谐。
总结看来,我似乎对张天豪的痛苦论多少有了赞同,至少用在他身上看似合情合理。但是比起现在还在医院做检查的我,他的痛苦只是冰山一角,冰山的底部才算得上是我的痛苦,正是冰山的底部才被我深埋在海水中,轻易不让它浮出来。
刚出生3个月的我被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宣布不会超过12岁。现如今,我已赚回10年,每月都会去医院检查的痛苦,我早已经将它转换成了一种习惯,但这也是一个讯号在时刻的提醒我,我是一个随时都会倒下再也见不到明天的人。由此,我失去了很多常人看似平常的东西,我不能体会过山车的刺激,我不能领会运动的感觉,我不能品尝很多食物的美味。孩童时我不能和伙伴们一起玩耍,作为音乐老师的母亲陪伴我和音乐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童年,曾经一度以为音乐就是我的全部,我的生命都交给了音乐。但在我高考那年依然放弃了音乐学院,以优异的成绩破格被这所顶尖的医学院校录取,我想我得靠自己所学来拯救自己,或者是延续自己的生命。
医院似乎和菜市场一样,成了人们每天的必需品。总是一副繁忙的景象。医生永远都面无表情,机械的工作着,时刻准备着宣布你的疾病与健康。偶尔呼啸开进的救护车,加快了守在门口医生的脚步,过往的人们总会驻足往推进的病人瞟上一眼,脸上都会有阴转晴的表情,庆幸那是自己不相识的人。
我拿着检验单往3楼门诊医生走去,楼道上排满了看病的人,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这里又不像是菜市场,没有要价还价的热闹,没有叫唤的喧嚣,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阳光照不进走廊,这里永远都是阴天。
实习医生探出个头来滑稽而有力的叫着下一位,被叫到的人好像看到日出一样大步迈进了医生的办公室,然后轻轻地关上门,里面的情况外面谁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随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冲了出来,紧跟其后的是一位年长的妇女边抹眼泪边追了上去。看情况,我应该还算幸运的。
我将检验单放到了医生面前,医生边看边说,“情况不容乐观,心肌逐步在萎缩,继续吃药调理,注意日常生活规律,、、、、、、”我嗯啊嗯的答应一通,好像每次检查后的答复都是这样,医生的语气永远都像没有心跳的病人的心电图。
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就接到了张天豪打来的电话,他向我报告这届新生的质量,当然重点是女生。还说有个被他帮助过的美女要请他吃饭作为感谢。这样的情况不足为奇,说不清是谁要请谁。
下午回到寝室,韩飞激动的跳出来对我说:“向阳,今天张天豪可算是帮了哥们儿大忙了,给我留了一个新生美眉的电话,我刚才打过了,叫我晚上去接她逛学校。”我对韩飞的神态戳之以鼻,看来和张天豪那德行有得商量,现在连人都没见着都敢这么高兴。我也只能笑笑响应:“恭喜你,找到一只愿意与你为伴的恐龙。”
“既然这样,那么晚上回来我们把张天豪给灭了怎么样,走吧吃饭去。”
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们寝室是标准的四人间,但从大一到现在还有一个床位永远都是空的,好像是给我准备的坟墓,我曾对他们说如果我倒下了就将我放在那床上,让我好陪陪他们,他们却不顾的对我说:“这样的鬼故事去骗女孩子吧。”和他们两个一起并不会觉得冷清,如果晚上张天豪他们联会一起玩游戏,那更会增加些许色彩。记得大一刚到那会儿,周二晚上选修课,张天豪神秘的叫我帮他顶替老师的点名,理由是他们联会需要开会,我听那么正式,所以也就接下了那活,最后被老师逼着要看我的学生证。后来才知道院长儿子不是谁都能顶替的,当我明白联会竟然是游戏联盟的时候,我淡定的到超市买了把西瓜刀,郑重的给了张天豪两个选择,死或者是整个夏天的西瓜。
晚上,体育馆热闹的准备着明天的迎新晚会,师兄师姐们紧张的排练着各自的节目。像我这样在医学院校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的学生,实在少之又少,所以这次我毫不例外的被学校所挂念。简单的登台弹完一首《秋日私语》后,老师满意的点头表示通过,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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