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经理·屠夫
“职业不分贵贱”这句话也就是理想主义的口号。现今的社会工人和农民是低人一等的,也许有部分人读的书越多,越有自身优越感,却忘记了自己的父辈也是“泥腿子”。
美丽温柔的女护士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和责任,而赢得了“白衣天使”的称号,或许荣誉应该属于所有的医疗人员。不可否认,在抗击非典和甲流的战斗中,他们的胸怀和勇气征服了无数人,但仅限于冲锋前线的“天使”,毕竟眼见为实,这世界太多的虚假,也有太多的恶魔。我知道,不可能每个人都是爱心泛滥,责任心澎湃,但你穿上这件白衣,你的屁股坐上这个位置,就决定你应该尽心的“为人民服务”,最起码你应该为挂号的病人尽心服务。
一座医院可以装扮得象一座天堂,护士的上级是医生,天使的上级是上帝,那么医生是否等于上帝?或许是吧,医生对病情的诊断何尝不是上帝对世人的审判一般。有了绝对的权利,就会滋生绝对的骄奢。而今去大医院看病的人,更多的是看医生的脸色。一场小感冒先做几个检查,再挂几瓶点滴,抱一揽子的药片回家,最后才告诉你过几天来复诊,市场经济怎么就在医院贯彻的这么彻底呢。谁都知道生病是痛苦的,而医生是唯一可以拯救你的人,那么自然而然的,你心中就浮现崇拜和感恩,但你要明白,无须听任医生的安排,要有自我的判断能力。上帝或许是无私的,但你付出了信仰,医生也许是无私的,可你支付了金钱,所以,我何须惧怕上帝,又何须畏惧医生。
我有时候会这样的认为:生病其实是病魔和医生的战斗,而我只是充当一个战场,不管最后谁输谁赢,我都是一个无辜的陪葬品,满目疮伤。
一座医院可以堂皇得象一座酒店,病人是匆匆而过的顾客,医生就像大堂的经理,看人要有眼力,区别对待不同等级的病人。第一等级当然是有权有势的贵人,要媚笑地详细诉说病情,开最贵最好的进口药物,豪华的病房长期以待。第二等级是普通的小康百姓,要平淡地讲几句病情,略微思索写下国产的药品名,寻找输液大厅的座位等待。至于第三等级则是徘徊在温饱水平的工人和农民,医生一般会严肃地摆着脸,不说病情也不看人,只是在纸上写下几个药名,然后扔过去。而工人和农民则会站在门口踌躇,这一张纸就是全家半个月的饭钱啊!所以,我们很少在酒店看见工人和农民去住,晚上他们宁愿去火车站窝一宿,同样,我们也很少看见他们出现在医院,有了病也只是在家拿被子一盖,因为在农村都说出一身汗,病就会好的。我不知道这种说法的正确性。
讲究经济效益是一个营业团体的基本,但搞区分、搞阶级主义、搞同种病不同价格的思想不能标榜成一个传统。酒店对部分人群来说,只能在门外张望一眼里面的堂皇,但医院是每个人都要去的,不能因为金钱而把人拒之门外。我希望也是期盼,以后医院在录取医生时,不要只看重毕业证,更要观察平时对待病人的态度,也可以采取就诊病人评分制度,予以监督。
一位好医生,不仅仅要医术回天,更要医德广厚。
一座医院可以肮脏得像一座屠场,医生拿着手术刀,专注地为麻醉的病人动手术。屠户是收割生命,而医生却是持柳叶刀救人,两者根本性质不同。屠户是宰牛,而医生是“宰人”,两者何其相似。何谓宰人?就是利用病人的医疗知识漏洞,狠狠地“骗”取钱财。病人为治病是盲目的,好药都要,输液最好;医生为治病是清晰的,满纸药方,半月输液。文质彬彬一医生磊落不如满面髯须一屠夫。
但我们不可否认,一名好医生可救多少屠夫,拯救总是比毁灭受人尊重。
穿着洁白大衣稳坐办公室,面对痛苦着急的病人谈笑风生,在纸上写下昂贵的进口药,然后抬起左手,看一眼手表,略显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下班时间到了。
他是谁?是拯救世人的上帝,是讲究经济效益的经理,还是兼职宰人的屠夫?都不是,他仅仅是一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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