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的标签
现在我们的生活富裕起来了。富裕起来了怎么样呢?也就是衣兜里有钱了,吃菜不用到地里去抛了,农贸市场建起来了。——可是我们的环境却遭到污染了,日子浮燥起来了,生活也并不见得卫生了。想当初,我们的菜是自己种
现在我们的生活富裕起来了。富裕起来了怎么样呢?也就是衣兜里有钱了,吃菜不用到地里去抛了,农贸市场建起来了。——可是我们的环境却遭到污染了,日子浮燥起来了,生活也并不见得卫生了。想当初,我们的菜是自己种的,要吃的时候才去地里抛来,自己动手洗干净,卫生问题自然是有保障。可是现在呢?农贸市场建起来了,吃菜的问题是方便了许多。但只要是去过农贸市场的人都知道,那里的环境实在是不敢恭维:那里,鱼市是臭烘烘的,鱼腥味儿拌着脏水四下漫溢;家禽市是臭烘烘的,血腥味儿夹着粪便味四处扫荡;肉市也是臭烘烘的,躲藏在各个角落里的腐烂味儿扑面袭来;就连那蔬菜市场还是臭烘烘的,散落在地上的黄菜叶子成堆成堆的逸着黄草的味儿直刺鼻梁。走着走着,冷不丁踩上一脚香蕉皮,显些跌了一跤,那就太不得当了。转眼过来到了与蔬菜市竟一巷之隔的熟食市场,可那里不怎么样,也不会要你的鼻子好过。那里出售的鱼耳(音,一种用瘦猪肉、鱼油等搅拌之后加工成的食用品),水饺——大概就是饺子了、蛋花等等之列冒着热气夹杂着其它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儿四下招摇。见那漂亮的老板娘一旁吆喝着,穿着实在花枝招展,反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实则,展在这里的某些物品其本身就没有什么卫生可言。曾经我就去过一家加工熟食类的作坊混过两天,此家作坊到也不大,伙计也就五六人罢了;专业加工鱼饵、蛋花、水饺之列出售。不说别样,单单说他这水饺的加工法吧:大半的瘦猪肉搅碎,在加上些鱼油、葱什么的混在一起拌均匀就是饺馅。那葱是小商贩刚送货上门来,大捆大捆地堆在一旁;随便撩起一捆,剁去葱须,切碎便算可以了。问他难道不用洗一洗吗?他回过头来相识一笑,又去忙他手上的活计去了。这一笑恐怕大有一番含义的吧?——忙啊!——可在忙也不能这般马虎啊?——嘿!这个社会不是在大力提倡节约用水吗?——是啊,节约用水当然是好事,可这样的节约用水我在此代表社会宣布不要。
馅搞好后,也就可以做水饺了。邻壁房屋里三五个伙计正在那儿忙乱着。其实做起来到也不难,预备好的饺子皮弄上一些馅包好就成了,——大抵饺子之列都是这般做法吧?我却未干过,所以不甚清楚。然而正时逢热天,蚊蝇十分猖狂,好一幅人蝇共处的场面到也壮观。我真担心有个使坏的小子打死蚊蝇,拌在其中等待出售去。出售之后,某X先生拿去来过油炸苍蝇肉,拌着泥葱、啥子鱼油、瘦猪肉的一块吃起来到是别有一番味道。到底什么味儿?不得而知,还须时日,待我把某X先生的姓名、住址访察出来之后,在告之详情。
我们的副食品尚且如此,其主食有何如呢?你们家的早餐、夜宵难免不是一碗面条、粉干(也就是粉)之列的吧?先前我就曾去过一家粉干加工作坊折腾过一些时日来,不妨把我的所见所闻说与大家听听:
这家加工作坊说起来大也不算大,每日吞耗大米也就是两三千斤的样子。预备的大米堆积了一大间库房;刚开始用上面的大米时到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只要搬到底层去,问题就显现出来了,靠底层的大米袋子一搬走,散落在地上的耗子糟蹋的大米到处都是,收集起来拌着对半的耗子屎一大箩。问他这个怎么办?弄出去倒掉吗?——倒掉!那可不行,再说里面还有大米啊?大米可是用钱买来的。——那怎么办?——管它三九二十七的,耗子屎放到秤上也能称出过斤两来,拌着头天加工后地上收集起来的残枝末节以及店家退回来的因天气问题而变质发霉的“赝品”一块儿倒进米漕里捣腾出来买掉。几千斤大米,就这么大半箩的耗子屎,而且还是掺了那么多米来着,加工之后当然看不出过端倪来。就让Y人式们拿去分辩真伪去,看来Y人式们的嘴也分辨不出过什么名堂来,叽哩呱啦全下了肚,想必这肚子更不是什么鉴别高手,叽叽咕咕全消化掉了,要不然每天几千斤的出售量,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起诉过的呢?至此,到使我对那些粉干之列的行当实在是不敢再去光顾多少的了。
当然,以上之说也只是个别的一些唯利是图的已经失去了人性本质的奸商的可耻的行进,然而就因为这“几粒可恶的耗子屎”,令我再也不敢相信精美包装合下的卫生,粉干之列的洁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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