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擂台赛第3期】执手百年缘不过初恋
旅行,寻找最初,不妄百年之后。
我斜倚在一方水土的至高之地的通透地,本应有更多体悟或是感动,心中所思所想却甚是空洞、乏味,配不上斑斓璀璨的都市,可以说是“靠不住”更为妥当。我从出生之际就在这一隅地界生活,却从未想明白过,到底是我在这里生活,还是这里给了我生活。
忙碌的生活,快节奏的行程,人们常说,赶着的不是事,而是时间。人总相信自己能超时间一头,把时间这样鬼东西给赶下去,却不知道早已被时间甩的远远的,他们不知道,再多的物质满足也比上童年洼塘里头溅起一身泥。
说到底,人还是畏惧的多。
我时常畏惧,畏惧有一天被周围的亲人丢下在路边,而行人冷漠的视线扎进心里头;我时常畏惧,畏惧有一天被身边的好友抛弃在人海,寻不着的方向和被挤压的恐慌;我时常畏惧,畏惧键盘屏幕长出嘴来,一口一口细细咀嚼,品味我的身体,我的健康,机械地评价我的人生。
而畏惧多了,情绪化的人们会变成何种样子,若是我也被满满的情感塞满,那将何其可悲,背负着这些过着生活,这并不是我向往的人生。
才和疯之间,也不过薄纸厚的距离。
那是我和他看过的电影,回顾那片段,甚是后悔呢。
在遥远的山里,有一片宁静的湖泊,在湖泊中央,有一所小小的寺院——人生庵。老和尚和小和尚的禅语佛话,被蒙上了现代的浓重气息,让我觉得窒息。他看完,很是气愤,这样对我说:“湖中,本来就只有两个人,待老和尚魂归西去,留下独自一人一庙一湖,人之初但由情色交融来,怎得退弃凡身,修成正果呢?”
大体是这样说的,反正用的是沪本地话语,亲切的糯糯软软,不似中心城区那变形的话头。我如今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更不明白他为何要生气,双臂的力量无法跨越这种距离,是心与心之间的阻隔,信仰的天堑。
就像站在此地,通透的玻璃材质使得我感觉背后伸出翅膀,翱翔亦或是停浮在城市高处,颤动的双腿告诉我,没有喜悦,没有达成理想,有的是满心的畏惧和对天空的疏离。
纵身一跃,风的声音,天与地的距离停留在厘秒之间。
坠落的那一刻,不知是否还有疼痛感,若是还有的话,那真是遭罪呢!
他是第一位在八万人体育场连开两场演唱会的华人歌手,我这样喜欢他的粉丝都会亲切的称呼他一声哥哥,只可惜,我还未长成,他却已不再。眷恋他的一切,都开始于结束之后,最初的感动源自他对友人的一句宽慰:“若都以老去,你未嫁,我未娶,我们就在一起吧。”只可惜,故事的两人都在同一个灰色的年月消散在空气之中,容颜永远定格在港湾间旅人的心中。
他不解我的爱,更不屑于我的品味,在他看来,之后电脑屏幕上头跃动嘶吼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才是真谛。死去的人好好死去,活着的人好好活着,他爱着刺激,爱着极限的快感,冲刷着无尽的“深渊”。我也不解他的爱,也不屑于他的品味。
恋人们紧握着对方的手,凝视,驻足,留下爱的痕迹。曾几何时,我们也如同他们,而现在我是我,他是他,轨迹之间不见有交集。
分离之时我们对彼此说着拔凉的话语,我说:“我们不合适。”他回:“我们到底哪里不合适了?合适不合适这种怎么能够轻易说出口呢!”我哭了,他也哭了,也许我是错的,他是对的吧。但有一点,我是真的累了,失去了最初的感动,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今后的路。
船舶的汽笛声响过,驶过浦江两岸的川流,还有记录着老一派历史的标志性建筑,我喜欢这样的画面。说到底,骨子里头还是被这个城市镌刻上痕迹了呢。
太阳落山了,燃烧着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来。
待缘聚缘散,人潮涌动间逐渐消失的身影,还有夜间闪动明媚的灯火,我从顶层俯瞰过往,传来阵阵凉意,才惊觉已是初冬时节,原来热腾扰人的城市也被寒风抚平的时刻。没有人再给我暖手,没有人再说要多加衣服,也没有人再对我说,冬天来了。
电梯恼人的眩晕感传来,脑中反反复复的想起年轻时候写下的作文题——《执手百年缘不过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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