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州到上海

从苏州到上海

鞴勒散文2025-09-10 02:49:46
上个月29号来到苏州木渎镇租房居住,眨眼间已经在苏州待了一个月,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工作。我打算在本月的29号离开苏州到上海再转车去拉萨。离去上海的日子只剩下几天时间了,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在苏州找工作了。晚上去网吧通晓,白天出去游玩,或一头钻进书店里看《白话聊斋》。堂哥从北京寄来的400块钱只是稍微的缓和了一下我贫困的生活。虽然生活贫困,但我在吃喝玩乐却毫不吝啬,該吃什么好的照吃不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很快,29号到来了,我照常中午太阳晒屁股时起床,收拾一下东西,出去转悠一圈,吃点东西。到了下千3点左右我去向房东辞行,进了房东的房间,叫了几声,竟没有人在,想一走了之,感觉有些不妥:不管怎么说,我一个外乡人,人家也对我不错。来到房子后面,問了几个邻居,后来一个姐姐帮我拿了房子的钥匙,然后一个人拖着我的拉杆箱离开了这个玩乐一个月的地方。晚上再打电话给房东夫妇吧。
又重新走了一遍我每天都要走的山塘街,行人依然络绎不绝,古镇的建筑依然像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而我的心情却完全不同,我也渐渐的长大了,我的古镇情缘就此告一段落。我亲爱的苏州古镇我还会再回来的。
上了38路公交车,来到了苏州火车站,买了半小时后去上海的火车票,当天晚上九点左右我就一个人来到了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也实在是无耐,钱总是挣的慢花的快。现在身上的现金已经了了可数了。一个人拉着箱子徘徊在上海火车站附近的大街上,感觉在高楼大厦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我是那么的渺小。来到一家网吧,准备在网吧再来一个通宵,毕竟比住旅馆来的划算,而且可以上上网。等天亮了再打电话给堂哥,让他再给我寄出八百块,先应应急。一整个晚上的扒在电脑前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说实话,上海这家网吧电脑配置与网速都非常垃圾,服务态度也是垃圾的没法说。更可恶的是,中间网管与吧台收银阿姨搞鬼,故意切断网线,到天快亮才又重新插上去。这些让我感觉上海人也很垃圾。
天亮后,我去洗手间洗把脸,拉了箱子出去找IC卡电话机给堂哥打电话,可是我拨了好久也没有拨通,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关机。我又给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也是关机,一天又要过去了,电话还是没有打通。今晚只好在火车站售票大厅集体休息了。幸好我带着棉背与毯子。这样凑合了一夜,花一块钱去洗手间洗脸刷牙,拖上箱子再打电话,最后终于联系上堂哥那个朋友,电话是个女人接的,我把我的情况说了一遍,告诉她:我堂哥还欠我400块钱,加上我再向他借400块,共是800块钱。他们说会尽量帮我传达。到了中午我又打电话,他说他们之间离的太远了。我向他表示感谢,我说自己会另想办法。上了一夜的网,有些困倦,坐在火车站的座椅上,扒在箱子上睡了一会儿。中午的阳光驱散了寒冷,暖暖的舒服极了!当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想打电话给家里借钱吧,可是电话里妈妈很生气,我只好告诉她说我会有办法的。本来打算要去拉萨的,这样一来,我只好不情愿的留在上海了。虽然上海是个大城市,但是我非常不喜欢它!上海人非常的瞧不起外地人,其实上海的发展真正出力的还不都是外来的劳务工人?我这两天接触的上海阿姨们一个个都是用没好气的样子和口气与我说话,。上海人还不就是沾了外来务工人员的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事到如今,我只好忍气吞声走街串巷去找工作。看到招聘广告就记录下来,最后打算去做地铁押运和海运员,打算明天上班时间打电话过去。晚上只好再回火车站,在白玉兰广场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走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个外来打工的打工妹被人騙了三千块钱,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哭着向来往的行人述说经过。试问当今社会被騙的例子还少吗?但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总是三翻五次的被騙……我和身边一个湖南人随便聊了一会,他問我售票中心在哪个地方,于是我带他去了售票中心门口,就跟他隔着玻璃挥手道别。上海人可真够势力的!一路上走过来:“小伙子住店吧?”“小伙子,如果你今晚买不到车票就一定要住院我们店呀!”……实在是太多了!刚开始我还跟她们说一两句,后来我就直接当做没听见。
来到进站口处的一个售票厅,这里都卖当天2小时内的火车票。我像昨天一样,从箱子后面的兜里拿出个购物袋,放地上,坐下来,拿出那本《向北方人学直爽,向南方人学灵活》看了起来,看了一会,感觉有些乏味,看到左边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也坐在地上,于是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他先用警惕的目光透过近视眼镜望着我。聊了一会才知道我们都是钱不多才来火车站的,他是个大学生。問他准备去哪里时,他却说还没打算。两个人说话十分投机。后来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农民工装束的中年人,另一个看起来处事圆滑,像个常在江湖走的那种类型。几个人互相说明了自己的大概情况,又都是北方人,便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可能正应验了“相见是缘”这句话吧,我们就像多年认识的朋友一样晚上互相拿出自己的被褥四个人睡在一起。现在回忆起来可真算得上是奇遇了!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到地铁里坐,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我本来想一个人去另外一个地方睡,可是到最后我还是一个人回来了,好像有种无形的神奇力量在牵引着我们几个,有种难以割舍,相见恨晚的感觉。只可惜那位农民工打扮的老哥买了去景德镇的火车票。天亮后,我们各自和他互相道别后,三个人一起去找工作。路上边走边聊,我才知道那个大学生叫王斌,是河北保定人;另一位是我半个老乡,安徽亳州人叫郭成良。王斌想和我一起去找网管的工作;郭成良对自己信心不足,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工作。三个人能走到一起,再到一起去找工作,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缘份。今天是12月的第一天,我们三个来到了那家招海运员的公司,王斌在外面看行礼,我和郭成良上了13楼这家运输公司的办公室。刚走进一楼的大厅,看见有个戴墨镜穿西装,有点像电视里黑社会打手一样的人,站在电梯门口,当我们走近了,他替我们按开了电梯门,我和郭成良走进去后,他才最后走进来,又帮我们按了十三楼,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那戴着墨镜的眼睛一直怪怪的盯着我们两个。我感觉气氛怪怪的,这个人连同他一串的举动都是怪怪的。到了十三楼,电梯门开了,我们出了电梯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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