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花飞到天尽头

随花飞到天尽头

基本工资杂文2026-01-01 17:54:22
红迷们因手捧了《红楼梦》而喜欢林妹妹,因喜欢林妹妹而怜惜陈晓旭。爱屋及乌,此乃人之常情也。
陈晓旭,当然是女。
1979年进入辽宁鞍山市话剧团。
1985年手拿一张自己的照片自荐进入中央电视台《红楼梦》剧组,饰演林黛玉,那年18岁。
1988年在上海电视台《家春秋》剧组饰演梅表姐。
1996年创建北京世邦广告公司,任董事长。陈晓旭凭借林妹妹的名气,将公司迅速壮大。
1999年偶然在朋友的车上听到净空法师讲解《无量寿经》,两个月后闻知净空法师在新加坡讲法,陈晓旭即签证赶到新加坡,皈依净空法师座下,从此踏上修佛之路。从文艺界转战商场,经过十多年的拚打,陈晓旭早已进入亿万富婆的行列,并入选2005——2006年度中国十大最具风采女性广告人。
2007年2月23日(农历正月初六),刚过完春节的陈晓旭在长春百国兴隆寺落发剃度出家,法号“妙真”。十多天后,即3月8日,陈晓旭丈夫郝彤亦在深圳某精舍完成剃度,法号“开诚”。至此,抛开亿万家业,夫妇二人一同遁入空门,寻求佛的指引,修研佛经,意欲普渡众生。
惊闻2007年5月13日晚6点57分,陈晓旭在深圳因乳腺癌去世,年仅42岁。5月18日中午11点,众亲友及广大红迷到场哀别。哀乐初奏,风咽雨泣,无不洒泪。陈晓旭遗体在深圳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后火化。

由于陈晓旭在《红楼梦》中经典的林妹妹形象已深深地烙印在了千百万红迷的心中,再也无人可以替代和复制那人见人怜,因家道中落而寄人篱下的多愁善感的林妹妹。因此,“林妹妹”永远地走了的消息乍一传出,一时间,网络就被铺天盖地的消息、照片和各类纪念文章所堵塞,所有的红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悲哀所笼罩。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陈晓旭,早知自己体内的癌细胞一如自己所唱的“风刀霜剑严相逼”般在吞噬着自己的生命。虽弃亿万家业而入佛门,企图借佛法无边的力量来拯救自己的生命。最终虽圆了佛缘,却未了了心愿。“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只可惜,春刚尽,花已落,颜未老,人却去。
自古红颜多薄命,莫道今宵亡魂人。与自己曾经演绎的林妹妹殊途同归的陈晓旭,带走了红迷们心中唯一的寄托,带走了亲朋好友的美好期望,更带走了无量寿佛的虚妄。按照佛学的生死论,讲究的是个因缘和前世今生来世的因果循环。从这一层意理解下去,善恶终有报佛训不知针对恶气薰天的坏人有没有一点阻吓作用,比如臭嘴宋祖德。但如今显在了“质本洁来还洁去”的林妹妹身上,众红迷内心显然是无法接受的。是佛法有讹众思?还是我们的林妹妹果真有天大的前孽无法化了?你问我,我问谁?
我看无论佛亦好,道亦好,都是蒙人的。陈晓旭广结善缘,施善500万修庙楼,置法器。并设立5000万慈善基金,用以资助因贫困而失学的学生和因无力医治疾病的困难群众。自己本人亦脱红尘清修于佛门,为何也是落得个“随花飞到天尽头”的薄命结局?
木鱼声声看似可以洗涤人的灵魂,却无法化解春残花落去的悲情。于是佛就说,精神已经超越了尘世,灵魂得到了升华,何须还恋那付染了世俗的臭皮囊?佛呵,你真的能看破红尘?大气层那么厚啊!那么你诉我们,今天,我们可不可以不哭泣不悲伤?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用鼓掌的方式欢送林妹妹修得正果升了天堂?
那么好了,佛和仙已是修行之最高境界,又有几个不在佛门中,跳出三界外的?没有,只有宋祖德跳出来大放厥词。陈晓旭刚出家时,那个送尽了祖德的家伙口出狂言,说陈晓旭是为了逃避1000万税款才借出家躲入空门的。如今花已落,人刚去,尸未凉,这家伙又跳出来唯恐天下不大乱,唯恐语出不惊人。说陈晓旭是假死,是在放烟雾弹,说陈晓旭真身已逃到了澳洲。
我只想问问这斯知不知道少林寺每年纳税多少元角分?知不知道其所谓的1000万逃税多,还是陈晓旭捐出的5000万慈善基金多?佛祖,也是要纳税的。我们暂且不论这家伙说的真伪,因为除了国家机关能还林妹妹一个清白之外,当事人都不屑一顾张嘴即乱咬的这厮。我只想说宋双博(他自知称为双博士)在万人同悲千巷皆泣的时候,标新立异地舞起一面横扫落花泪的旗帜,不适时宜也(当然更谈不上自爱)。从道德层面上来讲,就是无道也。君子欲财,取之有道,宋祖德欲博人气,取之无道也。而当这厮知道有人在拍摄《刺杀宋缺德》时,就露骨地说只要不影响自己的财路就无所谓。这么贪财的一个东东,肯定不可能有什么善举的了,网上签名要求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出面摘去他那顶丢人现眼的帽子算了,免得有辱了作家的名声,免得影响了我们这些想当作家的人写字的兴趣。难怪有网友沉痛万分时仍忘不了吼出一句:杀了宋祖德。这虽不代表法律,但代表了心情。
对于我们还活着的人,忽听“昨宵庭外悲歌奏”时,还有什么比心情更重要的?据说某医院出面否认陈晓旭之死与他们的手术失败有关,其实是多余的了。佛法无边都无力回天,何况尔等凡夫俗子。说句节哀顺便的话就够了,知道么?!
说了这么多,那么陈晓旭之死到底又关我一介村夫啥事?不死又关我啥事?本来是毫不相干的人物,只因为她成功地还原了曹雪芹笔下的林妹妹,让我无论从书中还是从影视中抑或从现实中都从情感上不能接受“花落人亡两不知的”的折磨。
知道书海中有四大名著的时候,首先捧在手的就是曹公的《红楼梦》,初看这石头记的故事,只隐约晓得有个大观园,有个林妹妹,有个宝哥哥,他们不用上班就只是写诗填词的,文采好得我似懂非懂。到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又一次拾起水中月镜中花的心境。更把“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是谁”当作是自己有朝一日的悲哀。整日无心功课,和一帮诗兄诗弟诗姐诗妹故作要死不活的样子,用文字把本来过作幸福生活的自己搞得凄凄惨惨戚戚的,实在是搞笑。
而如今,臣本布衣,打工于广东。本与官场彻底无缘,却偏偏把一章《好了歌》背得滚瓜难熟。并非为了警示自我,而是对号入座了“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并且完全实践了自己的工作(制衣厂)确是“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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